半晌后,苏简安咬着唇,抬眸看着陆薄言:“我是不是很幼稚?” 闫队长都忍不住来问她:“简安,需不需要休息半天?”
“还好。”顿了顿,陆薄言又突然叫苏简安的名字,“简安……” 苏简安先是茫然,反应过来陆薄言的意思后,过去他低沉喑哑的声音、失去频率的呼吸突然都历历在目……
“少夫人。”钱叔下来为苏简安打开了车门,“上车吧,我送你回去。” 苏简安抬眸看着陆薄言的眼睛。
聚光灯打亮,音乐声响起来,还不见洛小夕出现,观众席上的苏简安已经紧张得几乎屏上了呼吸。 洛小夕:“可是我还想从模特圈红到影视圈来着……”
“哇”台下的观众也起了一片惊呼。 “请假的理、理由呢?”苏简安问得毫无底气。
碰上苏简安,不止是习惯,他的理智也要崩盘。 这么多年,他吃了太多小绵羊,现在来一头小狮子,他也是乐意征服的。
“你为什么要叫Ada送过来?”洛小夕不解的看着苏亦承,慢慢地,她眼里的那抹不解变成了不安和不确定,“她要是回去一说……” 穆司爵起身:“先打两杆再说。”
陆薄言下意识的看了看自己的脚下,发现了明显的痕迹陡坡上有一小片地方被压得很平,像有什么滚了过去一样,坡上的藤蔓被牵扯过,还有一小片地方的野草被连根拔起,露出深红色的泥土来。 “陆薄言,”她明白了什么,笑眯眯的问,“你吃醋了吧?都跟你说了我和江少恺只是朋友了,别小题大做自己吓自己。”
他不动声色的把报纸收起来放好,看了洛小夕一眼。 她只是一个女人,宁愿放下仇恨,含饴弄孙的度过晚年,然后去另一个世界和丈夫团聚。
陆薄言猜不到苏亦承到底和沈越川说了什么,但对沈越川的了解告诉他,事情不对劲什么叫事情不是他以为的那样的? 陆薄言目光深深的看着苏简安,勾了勾唇角:“简安,我一开始就是这样,不是吗?”
“这个我早就看过了,但那些人不对她的胃口,我没什么好担心。”苏亦承也扬起一抹微笑,儒雅中暗藏着毒针,“倒是陆薄言,他还在美国的时候我偶然碰见过他几次,他次次都和一些金发碧眼的洋美女在一起,还是大半夜的时候。” “对了,我去给陆先生打电话!”一旁的护士突然说,“陆先生离开的时候专门交代过我们,你有什么事要第一时间给他打电话。”
六点整,苏亦承离开公司,司机问他去哪里,他说了洛小夕公寓的地址。 陆薄言好整以暇的看着她:“哪个?”说着又逼近她一点。
陆薄言身上那股浑然天成的绅士气息,遗传自他的父亲。 是陆薄言的钱包。
“你试试!”陈璇璇抓住最后一根稻草,“无论如何,求你先试一试好不好?或许……你对陆薄言的影响力比你想象中还要大呢?” 结婚半年多,苏简安一直被陆薄言的气场碾压,大多时候都是弱弱的小白兔一只。
“呵呵……”苏简安也想笑,却发现自己的脸已经僵硬到唇角都无法上扬了。 但她始终是凡人一枚,没有魔法,也没有会魔法的守护者,所以一过了马路,她就挣开了苏亦承的手。
陆薄言扬了扬唇角,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不合时宜的响起来,接通后沈越川的声音传来: 陆薄言推开窗户,一阵风灌进来,他身上的烟味渐渐淡下去……(未完待续)
苏亦承已经挑了一颗西芹交给摊主,老阿姨过秤后伸出四根手指,“那几毛钱零头就不要你的了。” 见惯了她凶猛坚定的样子,乍一看她这幅模样,苏亦承突然觉得兴趣盎然。
她也没想过把事情告诉苏亦承。 直到周一的早上,陆薄言把她送到警察局门口,她才想起康瑞城的事情还没和陆薄言说。
洛小夕更加不明所以了,追着苏亦承问:“你是不是出什么事了?逃难来我这里?” 雨声隔绝了外面所有的声音,像是要把车内的人也和世界隔绝一样。